,自叶君珩上台后,他就将所有陈年积案都处理了。
京城里所有高官世家都知道,叶君珩是真正的疯狗,一旦被他咬上,不死也得脱层皮,而进入了西厂大牢的人,鲜少有活着出来的,哪怕有,那人差不多也废了,这也是为何他官职仅仅三品,大部份人,包括勋贵世家都不敢轻易得罪他的原因之一。
“啊…”
“不,不要,求求你我什么都不知道…啊…”
“啊啊…饶命…父亲救命…啊…”
“饶了我,不要…啊…”
阴暗的大牢深处,十几个人被绑在墙上,男女都有,各个皆衣衫破烂,浑身鞭痕,锦衣卫还在用浸泡过盐水的鞭子抽打着他们,殷焕阳夫夫和褚天浪等人跟着叶君珩进入的时候,远远就听到了痛苦的惨叫与求饶,除了褚天浪和虎子三人,其他五人都是见惯了血腥的,单从面上看,基本看不出什么特别的表情变化。
“殿下,厂公!”
看到他们入内,锦衣卫不约而同的抱拳躬身,这里是叶君珩的地盘,殷焕阳没有要喧宾夺主的意思,只见叶君珩若有似无的点点头,抚着袖口走了过去,锦衣卫适时地搬来了几张椅子供他们落座,不过叶君珩和封继夜都没有坐,兄弟俩先后迈步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