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脸上难掩尴尬,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神态,他能多年宠冠六宫而不衰,可不仅仅只是因为美貌。
“除此之外,封少君还有没有跟你说什么?”
叶君珩就是标准的死猪不怕开水烫,拿他没辙,皇帝索性又转向殷焕阳。
“并无!”
薄唇轻启,殷焕阳冷淡的吐出两个字。
皇帝最不喜欢的就是他这副死样子,比总是喜欢扑到他身上撒娇的次子差远了,当即脸色又变得不太好看了,皇贵君趁势道:“如此说来,你们也没说几句话,为何会花费快小半个时辰?而且这之间,为何没有宫人看到你们?”
看似极正常的询问,实则却是在暗指他跟封继夜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,始终欣赏着自己美手的叶君珩缓缓抬起头,一双眸子邪肆的锁定他。
“皇贵君以为,封少君吩咐准备一艘大船就只需要一艘船?不需要安排布置?关于海域的封锁,不需制定具体的方案?封少君求雨之事等同于逆天而行,若非为了我明夏受苦受难的百姓,又何必自找麻烦?如此重要之事,岂能在大庭广众下随便说?”
抬首,殷焕阳眸光犀利的直视他,虽然他跟继夜本来就有关系,但他也不容许他张口就随便侮辱他的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