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儿先不说,城叔,你怎么会打破主人家那么贵重的花瓶?按理说你应该接触不到它吧?”
跟虎子对看一眼,封继夜直接转开了话题,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,而且那也不是他们到这里来的主要目的。
“我也不知道,我到现在整个人都懵的。”
痛苦烦躁的扒扒自己的头发,万城又陆陆续续的说道:“平时我给主家干的都是一些府中下人不愿意干的粗活累活,做了这么久,我连管家都没见过几次,昨天突然有个人叫我去帮忙搬点东西,这种事常有,我也没想那么多,那个箱子不是很大,也不重,当时我也奇怪他们咋不让府中的下人搬,就在我跟着那个人将箱子搬去正院的路上,脚下好像踩到圆滚滚的石头了,然后箱子就飞了出去,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,他们就说我砸碎了价值五千两银子的花瓶,五千两银子啊,像我们这种乡下人,一辈子都赚不到那么多钱,我吓得浑身发软,站都站不稳,更别说为自己辩解了,最后我就被送到这里来了。”
万城的情绪明显很乱很激动,话说得不是很有条理,但也足够封继夜二人弄清楚整个来龙去脉了。
“那个叫你搬箱子的人是谁?你可曾在府中见过他?”
事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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