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花瓶在他们看来就是瞎扯淡。
“不是,五千两的花瓶,很多。”
出人意外的是,殷焕阳突然出声了,几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他:“阳哥你别瞎说,你咋知道五千两的花瓶很多?”
“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歪头想了想,殷焕阳一脸茫然,刚刚的一瞬,他只是下意识的反驳,根本没想那么多,现在仔细回想又想不出究竟来了。
“他没有胡说,艺术的价值是无限的,何况那个花瓶还是前朝古物,五千两应该是不冤的,不过,你们的猜测也没错,说不定城叔真是被陷害的。”
封继夜沉声证实了殷焕阳的话,同时他也肯定了虎子他们的猜测,就在一屋子人都茫然疑惑的时候,封继夜继续说道:“我相信潼阳县有钱的人不少,但再怎么不少,也不可能有人钱多到无处安放的地步,说到底潼阳县不过只是个县城罢了,五千两银子别说对我们来说是天文数字,对潼阳县的富户们来说应该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,价值五千两的花瓶,他们必然是珍而重之,不可能随便乱放,再说城叔,不过是个外雇的长工,估计连二门都进不去,又怎么接触到价值连城的花瓶还不小心打坏它?”
问题是,城叔不过是个农夫,怎么会得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