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又扶着旁边的墙开始咳嗽了。
最近这段时间他咳嗽的症状好像越来越严重,总是胸腔中发出震耳欲聋经久不息的咳嗽声。他掏出手绢捂住嘴,待咳嗽平息之后便收起手绢。
一抹红色一闪而过,我心中大惊拉住他的手。
“把你的手绢给我看。”
他眼神似乎有些闪避,一边收一边说道:“不必看了。”
“你有事瞒我,我早晚会知道的。”我稍微提高了声音。沈白梧默了默,有些无奈地展开手掌,掌心手绢上的鲜血触目惊心。
大夫说他如今身体脆弱,若再出现咳血之症只怕是危在旦夕。我连忙把沈白梧扶进屋里坐下,再去喊大夫过来。沈白梧抓住我的手,平静说道:“大夫早就知道了,我没让他告诉你。”
我的手慢慢捏紧成拳,我问他:“你这样多久了?”
“有几天了。”
“你当初……为什么不下棋了?”
沈白梧沉默了一会儿,松开我的手微微一笑,笑得很浅:“因为大夫说下棋需要太多思虑消耗心神,我的身体承受不住。”
我只当他封棋便如他自请废位退婚一样,是他与过去自己的了断,原来却是这样。之前大夫嘱咐过千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