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姬玉笑而不语。
秦沐突然意识到什么,他倒吸一口气:“燕王室的瘟疫……是你……是你。”
秦禹还沉浸在姬玉的故事里,他的声音带着哭腔,拉着裴牧不断问他当年是不是拿活人试毒。
“不然呢!你我想死吗!你想你父亲一辈子籍籍无名吗!”裴牧突然爆发似的吼道,眼睛一片血红。
秦禹怔怔地看着裴牧,裴牧吼完便后悔了,他揽过秦禹的肩膀抱着他流下泪来。
“对不起,秦禹,但是你要相信我……这么多年我一直很后悔,我隐姓埋名救死扶伤,我在忏悔我的罪过。这次瘟疫不是我投毒,我是被冤枉的……”裴牧颤声道,极力在秦禹面前辩驳。
姬玉像是听到了什么新奇的字眼。
“哈哈,忏悔?你在我身上犯的罪,凭什么要在别人那里忏悔?你救再多的人和我有什么关系?如果你真心忏悔就该来找我接受惩罚才是,你的所谓忏悔不过是找个借口来愿谅你自己。”
“不是你投毒的……”秦禹低声颤巍巍地说着,他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抬眼看向我和姬玉,一双湿润的眼睛里满是不愿相信:“是你们……是你们陷害我父亲吗?”
“是吗?”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