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工作又忙,我不能看着他堕落。”
“对不起,小鹿。”
另一碗馄饨也被端上来,单樱按照对方的口味加调料,又怕他太辣,取了只小碟子把馄饨分了一半进去。
而他一直没有说话。
那摊主还是个老情歌爱好者,案台上摆着个收音机,里面传来陌生又熟悉的歌声:这个冬天没有给我惊喜,没有你在身边的空气,我依然在等待,你说的未来,既然相爱为何分开……
陆戾行侧耳听了会儿才慢一拍答,“我跟你说件事。”
单樱“嗯”了声,准备聆听。
“我也没有妈妈了。”他笑了一下,“我爸爸是法国过来做生意的,后来因为……贩毒被判的死刑。”
他从不说自己的家世,单樱一震,“我很抱歉。”
“不用道歉,他死有余辜。”
地上的石子被他轻轻一踢,砸在几米远的雪堆上,不知道是谁在那儿堆了个雪人。
陆戾行遥远地望着,混血的面容在冬季的夜里都变得模糊,只有声线依旧清晰,“但我妈妈那会儿已经染上了,我家很穷,没有钱去戒毒所,只能熬着。”
“她为了养活我,去一些不好的地方工作赚钱,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