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边的旅馆都很贵,他们走了很长的路,单樱其实压根没吃饱,到最后都走不动了,陆戾行就在小摊上买了两只酥油饼给她,背对她蹲下。
单樱趴在他背上。
不知道是不是有个人要带,陆戾行走路很稳,她在后面抓他的小辫子,笑着问,“你在那里干嘛?”
“你说酒吧?”陆戾行勾起了唇,即使这里不算亮,可仍旧能看出他的喜悦,“还能干嘛,赚钱呗。”
单樱没说话,他将她抓的更紧了,清了清嗓子,“我在那里兼职,陪他们坐一会儿,老板会给瓶盖费。你不喜欢我以后不去了,找个别的工作干。”
她没有直接问他穷不穷,只说,“你很缺钱吗?”
“谁不缺钱。”陆戾行答得很无所谓。
他找的旅馆位置挺偏,从外面看甚至有点破。前台是个上了年纪的阿姨,单间才40块,可只剩一间了。
看着陆戾行辛苦地往钱包里抽零钱,她好几次想开口,说她这里还有几百,可以找个好点的,但为了对方的自尊心就没提。
房间大概只有二十多平方,很逼仄,单樱以前和谢骁住的多是星级酒店,何曾来过这种地方,一进门就新奇的到处望。
陆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