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在器材室,她狼狈无助的时候也曾这样哀求。
当时他帮了她。
单樱的抵抗逐渐无力,晏阳的吻却愈来愈热切。
他的掌心到处游走,四面点火,从她的胸口摸到腰,最后用大拇指在肚脐上一下一下打着转。
他是怎么了?
单樱隐约觉得晏阳的身体温度高得有些过了头,探进她衣摆的那只手汗津津的,湿漉漉在她腰侧抚弄,所过之处撩起一片燃烧的欲望。
眼前人的裆部已经鼓起,紧紧地贴在她的小腹,隔着衣衫也能感觉到那东西热情得烫人。
厮磨间,她的裙摆被掀起,修长的手指摸到她的腿根。
少女纯棉的内裤正裹着一处柔软的肉丘,晏阳光是想到那里的光景,下体就灼热得似乎要烧起来。
“不行,”他情到浓时却忽然被制止,单樱推开他,“松手。”
这种时候他哪里还会听得进去,兀自把人困在怀里,低声道,“我想要……”
“不行!”单樱有些着急,“你好像发烧了。”
“没事。”晏阳不愿意停,但她依然固执地拉开他的手。
“我去找温度计,我带了药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