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都记不清。
疤脸明明很不悦,但老大毕竟是老大,比手下人镇定多了,他好整以暇地看着不说话,黄头发就替他开口。
“我们平常是不动,谁叫她是你马子呢。姓陆的,你玩我们头儿的女人时可没心慈手软啊。”
“她不是我马子,我根本不认识她……”陆戾行的话没说完就被打断。
“你当我们傻啊!”黄头发呸了下,“是不是我们有眼睛,自己会分辨!”
疤脸使了个眼色。
黄头发立刻会意,他嘿嘿地笑了阵,忽然道,“姓陆的,既然你睡过了我们头儿的女人,那我们头儿睡一次你的女人,应该算是礼尚往来了对不对,你也不亏吧?”
话里意思昭然。
单樱就连呼吸都开始逐渐困难,几个混混嬉笑着将她包围,作势要扒她内裤。她下面还有些肿,挣扎的厉害,然而男女力量悬殊,很快被人把腿都压住了,抬到刚才陆戾行坐过的石桌上。
这里是偏僻的地方,周末没多少人会来,更别指望被路人瞧见报警。
好几双手揉着她的臀部,单樱吓得尖叫起来,“陆戾行!陆戾行!”
她想让他救她,但实在没把握他会不会管自己,只能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