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字一字认真地敲击:我可以给你钱。
对方发来个微笑的表情,问能给多少。
单樱觉得有了希望,心头一松,急急忙忙地查看余额,平时存下的零用钱还剩下一点,数额并不多。
由于是重组家庭,通常她并不好意思问谢父要钱,而单母工资不高,花销很大,也不会常常记得给她,很多时候她的东西,都是谢骁看见了就买的。
她拉开抽屉,又从里面翻出年前的几百块,紧张地回复:我这里一共有两千五,可以吗?
你说呢?那混蛋答道。
意思就是不可以了,单樱心情沉重,点开谢骁的聊天框,忽略他上面无数的不快与疑问,匆匆发了一句,借我点钱。
谢骁的电话很快打来,单樱犹豫地接起,他那里正好是课间,周边不少谈话,在各种嘈杂中,响起谢骁稍显嚣张的声音,“要多少?”
单樱报了个数,片刻后钱就到账了,谢骁“喂”了一声,等了会儿,才听他低声问,“晏阳说你病了,现在在家?”
他话里带了点明显的担心,单樱鼻子一酸,勉强地说了是,电话那头的谢骁安静过后道,“爸爸和阿姨还在公司,我等会儿请假过去陪你,再坚持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