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阴道很浅嘛。”
那混蛋笑着,食指在内里搅动,被不自觉收缩着的肉壁吸了又吸,他爽得长出口气,肉棒又肿胀不少,龟头红彤彤的,他握住往单樱的蜜豆上套弄。
即使已经瞧不见,单樱还是紧闭着眼,想当自己死了,然而痛苦过去后每次火热的龟头擦过她的豆子时,穴口处都会自发地喷涌出小股小股的水。
对方的阴毛被打湿几簇,他喘得更快,手指屈起来左右勾动。
单樱呜咽一声。
“好敏感,毛片里身经百战的女人都没你这样。”
“要不是老子是你第一个男人,怕都不会信,唔…真他妈紧。”
“呼,等会儿我鸡巴插进去,能直接到你子宫了吧?你这骚穴受得了吗?”
他恶意地将手指拔出来又捅进去,反复几次,速度越来越快,单樱双腿发抖,被他架到肩膀上,他跪下来,用肉棒在穴口处磨蹭一会儿,察觉到要进去仍旧吃力。
于是干脆地放开,不知从口袋里取出什么,室内响起拔开木塞的声音,紧接着,单樱就察觉到下身一凉。
他似乎把管状的东西塞进来了。
单樱全身发冷,疯狂扭动挣扎,可无济于事,她的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