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兰身子抖了一下,顿觉一阵尴尬,面上有些挂不住。她边摘着玉镯边红着脸嘟囔着:“只是拿来看一看,竟这样凶”
“我娘留下的,”白祎一把夺过了沈兰手里的玉镯,心疼地摩挲着她。“我娘要我留给白家的媳妇,轻易不能碰的。”
闻言沈兰的心里有些堵,气得跺了跺脚便回自己房去了,没有看见白祎嘴角勾起的笑意和眼底的狡黠。
沈兰坐在床上。她越想越气,越想越委屈,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。一来是羞恼自己刚刚在白祎面前如此尴尬,二来是白祎刚刚说的话那样伤人。原来自己和她的这一个多月果然只是和她玩玩而已,算不得数,自己在她心里什么也不是。
想得深了眼泪反而没有了,像流干了一样,只是心底愈发痛了起来,钝痛得让她有一种窒息感。
“喂,我要走了。”正在这时,白祎走了进来。沈兰慌忙地低头,不想自己的这般狼狈相被她看了去。
“哦,与我何干。”
“当然无关,”白祎坐到了沈兰床边,抓住了她的手。沈兰猛然一抖,缩回了手。白祎挑了挑眉,直接将她抱到了自己腿上。
“要不要再弄你一次?不然以后没机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