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几日,郁庭芳一直对齐九的态度都冷冷淡淡的,二人关系没有一点起色,毕竟两人的交集也只有一日三餐。冬天是最佳的打猎时节,齐九每天天不亮就草草地带些干粮出门,天黑了才回家。偶尔也上集市去把家里吃不完的肉拿去卖,挣些钱买些小东西给郁庭芳。

    郁庭芳每次也只是说句不咸不淡的“谢谢”,于是收了起来,也从不见她用。郁庭芳每日除了做饭就是做针线活。齐九从不让郁庭芳碰自己的脏衣服,她怕郁庭芳嫌弃自个儿埋汰,所以总是自己洗。

    郁庭芳从不洗身上的那件素净的粗布外衣。齐九有些呆气,可她毕竟不傻。她第一天就注意到了郁庭芳只带了一个小小的包裹,想必里面也没有装几件衣服。郁庭芳衣服本来就不多,如今除去身上穿的这件白衣,只剩下简单的两件换洗里衣。

    一日,她吃罢午饭,溜溜哒哒地到了沈寡妇家。“沈姨!我来啦!”还未进门就喊道。

    “来就来,那么吵干嘛!破小孩!”沈寡妇才刚起床,披上外套倚在床头做针线活,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。她不怀好意地笑着问坐在床沿边的齐九,“最近晚上睡的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别提了!好几宿没睡。”

    “啊?这么激烈?果然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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