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清圆,倒是勾起了往事。他是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,可随衣裳由朱成碧,似乎也把自己的需求暗藏起来。除了极收敛的接触,他再未吻过她,也没有主动寻欢。
唯有中途盈月丹发作一次,他倒是爽快解了,但真是收放自如,下了床如同翻脸不认人。有些东西岚烟一向以为是自己的,忽然得不到难免失落。
她借他的手站起身,悄悄与他靠得近了些。他却撤回手,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。
岚烟目光凝住,无奈微笑:“今日不见曲少监。”
“他和父亲进宫处理政事了,战乱平息各地琐事不断。虽然对外说是皇上病重,但其实已经驾崩了。”君雁初一顿,弯起微笑,“这事想必你早已知晓。其实父亲惯常住在宫中,当年东宫空置后,政事又全转到皇上手里,他圣体愈来愈差,神思也越发倦怠,常常叫父亲代理朝政。”
即使岚烟问起别的男人,他的语气也相当平淡。她顿觉无趣,连精细食膳也味同嚼蜡。
用过膳后,君雁初更是不见人影,打发了王腾来陪她练剑。她心不在焉地过了十来招,耍了个障眼法丢下剑就去找人。
果然不在自己卧寝,也不在书房,特地绕弯去湖心亭也不见人。走到西侧看到一片灯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