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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薇小时候很娇气,还是个爱哭的淘气包。
陈弋则沉稳懂事,小小年纪就像个大人一般,大多时候都是在陈薇身后帮她收拾烂摊子。好几次都是陈薇闯祸,陈弋顶包。不舍得她被父母教训,陈弋都将过错扛到自己身上。也有几次陈薇被抓了个正着,父母罚她面壁思过。
娇小的身体站得笔直,因为啜泣肩膀抖得像筛子,陈弋心疼极了,握住她小小软软的手,跟她一起罚站。
“不哭,哥哥疼你。”他轻柔地拭去她的泪水。父母不疼她,就让哥哥来,哥哥永远疼你,永远爱你。
陈薇又被拉回现下,耳边还是那句“不哭,哥哥疼你。”
话还是同一句话,可哥哥和她都不是以前那个孩子了。
陈弋俯下身子,舔走她眼角的泪花,一点点啄吻着她的脸,轻咬住她的鼻子:“就疼一下。”
说完,便全部插入。粗长的性器抵入花心,湿热又紧致异常,软肉包裹着他的阴茎,推着他又吸着他。
就像陈薇,一边抗拒着他一边又忍不住靠近他。
陈薇呜呜地抽泣着,疼得厉害。眼泪止不住地淌下来,滑过脸颊滴到枕上,洇开一大片痕迹。双手扶着陈弋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