饱受煎熬。
陈弋懂她在想什么吗?
当然不懂。
冷酷沉默的表情下藏着慌张,陈薇的眼泪不间断地流下,他动了动手指,抬手去擦,低着声音:“不哭了,哥哥疼你。”
陈薇表情一愣,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他,哽咽着问:“我是不是很贱?”
“怎么说?”陈弋问。
“不穿内裤……”陈薇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。
“不会。”
“那……骚吗。”陈薇松了口气,低着嗓子又问。
“嗯。”陈弋毫不犹豫地回答。
陈薇像泄了气的气球,眼角的泪一下子滚得更大,唏嘘的声音哽在喉中。
“我喜欢骚的。”陈弋捏着她的下巴说。低哑的嗓音像泡过水蒸过热气一般,听得陈薇面红耳赤。
不穿内裤是一种信号,此时的害羞也是一种信号。如果陈弋再揣着明白装糊涂,那他就不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。
啊,他还是一个想肏她想疯了的男人。
陈弋扯着陈薇的手腕将她丢到床上,大床柔软,陈薇仰面躺着,远处是小花仙的贴纸,近处是哥哥的脸。
睡裙被陈弋剥下,一枚扣子崩到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