慰,我就活该躲在无人的角落里,舔着伤口慢慢自愈?”
赫景洲黑眸微动,指尖刚触碰到她的脸颊,却被她偏头躲开。
他的心脏蜷缩了一下,“黎妤会患上严重的心理疾病,而我是罪恶的根源。想要结束这种局面,只能由我出面。”
女人敏感和猜疑,让她变得斤斤计较。
章若楠狠狠地将他推开,自己也因为惯性摔倒在地。
“赫景洲,你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,我都替你觉得累。你想走,我不会拦着你。”
鱼与熊掌不可兼得。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,对爱情忠诚反倒成了一种笑话。
赫景洲心里很清楚,心里一旦远了,就再也走不近了。
如果他这个时候走了,先前所有的努力都将功亏一篑。
陆聿怀的话在耳边回响,如果你想毁了阿黎,大可以置身事外。
章若楠将他的行李从病房里丢了出去,“姓赫的,我再也不想见到你,滚吧!”
赫景洲看到她歇斯底里的模样,就知道他已经把这个女人的心伤透了。
他想过去拥抱她,说些让她心安的话,可脚下却跟灌了铅似的,挪不开脚步。
他鬼使神差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