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现在不代表华国府，无妨，先接触接触也好。”徐浩文心情忐忑。
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过如此忐忑的心情了，甚至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坐在直升机上等一个人过了。
以他的身份，从来都不是面对某一个人，而是代表华国府，代表华国与诸国谈判，运筹帷幄。
杨凡进了直升机，坐在徐浩文的身边，这是个五六十岁的半老头，样貌气质都很斯文。
“杨先生可是有问题想问？”徐浩文和蔼笑道。
“我想知道亚特集团在哪儿，比尔在哪儿。”杨凡说道。
他没有客套，双方身份都心照不宣，对方不提他为宗师身份，他自然也不点对方身份。
“我们掌握着亚特集团的资料不假，可这些都是绝密，我目前没有合法途径向你提供这些资料。”徐浩文沉声说道。
“那到底是亚特集团想杀我，还是比尔的个人行为？”杨凡问道。
“没有条件可佐证判断的事，我也不好说。”徐浩文摇头。
“那你能说什么？”杨凡皱眉。
“目前我什么也不能说。”徐浩文笑了笑。
杨凡皱眉，这个老狐狸，当真是滴水不漏，他不禁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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