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。”杨凡点头。
“你要找她得去亚特集团，不过我不知道亚特集团的总部在哪儿，我只是个小喽啰。”冯建国随意说道。
“那你在这里干什么？”杨凡冷笑。
“有人给了我一笔钱，让我盯着这里，看都有哪些人出入。”冯建国胡说八道道，脸不红心不跳。
“是吗，瓦宁说你是酒吧服务生，可你精通格斗，如此身手，会是普通小喽啰？”杨凡说道。
冯建国当然知道自己瞒不过去，在他出手那一刻，他的素质就暴露无遗了，他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，等待指示。
“在杨先生面前，劝你不要说谎话，老实交代你知道的。”瓦宁冷哼道。
“杨先生？”冯建国赶忙问道。
他耳塞那头也是一阵沉默，至少他们现在知道了一个姓。
“我叫杨凡，金海市杨凡。”杨凡冷淡开口，他不是说给冯建国听的，而是说给冯建国背后的人听。
这也是他没有限制冯建国微型传讯设备的原因，他怀疑冯建国是华国府的人。
因为他能听到对方耳塞那头的微弱声音。
果然，在杨凡报出名号后，沉寂了不到三秒钟时间，冯建国就听到通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