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密。
“然后呢？”杨凡淡淡道。
“你在金海市闹出这么大的动静，最后还不是要我爸给你擦屁股？如果没有我爸，你早就被张家和王家整死了！你明不明白！”陈果果满目不屑。
“你爸？”杨凡蹙眉，根本不知道这个烦人精在说什么。
“难道不是吗？你的未婚妻张柔柔嫁给了王炬，你受尽屈辱后，才说出那么离谱的大话，扬言三日之内审判张家，可凭你做的到吗？不是偷偷找我爸给你出的气？如果没有我爸，没有星海集团给你撑腰，你以为张家怎么消失的！你以为王家怎么善罢甘休的！”陈果果冷哼。
杨凡宛如看着智障一样看了看陈果果，摇了摇头，就要离开，他懒得和这个脑残唧唧歪歪浪费时间。
“怎么？被我说中就想走？你不是很神气吗，不是目空一切谁也看不起吗？到头来怎么求我爸帮你了？想必在南城拍卖会上，吴老爷也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才如此对你照顾吧？”陈果果语气嘲讽，冷笑不已。
“你如果脑子有病，应该去看医生，而不是跑来看我。”杨凡淡淡道。
“别装了吧，还装什么？昨天我听见你给我爸打电话，我爸说他会帮你处理那些什么事，这不是证据？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