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拄着拐杖,颤颤巍巍地追着他跑,颇有几分年青时的风采,混乱间心软的母亲赶他出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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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人到底迂腐陈旧——哪怕国家早已通过同性婚姻法、街头经常掠过游行的彩虹旗——有些人依然固执坚守着传承香火的旧念头。
褚轩调整了好几个姿势,都不算舒服,干脆一股脑坐起身,盯着草丛沉默发呆。
他睡不着。
不久前的争执太激烈太尖锐,现在仍吵的他脑仁疼。
褚轩高估了他家人的容忍度,当最温柔的母亲都投以不理解的眼神时,他就明白,自己开门见山的坦白注定是一场闹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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草丛晃动的频率忽然停止,一个人“蹭”地从中冒出,头上还粘了片绿叶。
褚轩吓了一跳,暗忖是哪位行为艺术家造访他家老宅,悄悄潜伏意欲图谋不轨。
他试探的说:“大师您好?”
那人倏地转头,两颗眼睛在黑夜里闪着反光。
褚轩慢慢走近对方,动作幅度极小,同时嘴上问:“您是迷路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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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距离的拉近,彼此的面容在月光下逐渐清晰,对方似乎认出了他,道:“褚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