鉴点什么来,就只能看得到一片旧烧伤,不痛也不痒了,谁纵火谁负罪,完全记不得也从没有在乎过。是幸也不是全是。他问:“你什么时候开始就没留过长发?”
颜家宝又啃起块原味鸡,“没记错是三年级。”
“你自己要求的吗?”
她摇头,“我哥说我小时候生虱子了,必须剪。操,纯属放屁。他好像一直希望是我男孩子,我也搞不懂。”
“你心里喜欢吗?短发。”又回头望:“我靠这安全员还没脱/肛吗?”
“没仔细想过。我都习惯了,又利索又好洗。我没想过。”
“你可以再等等。”是一种不知如何说的、故弄玄虚的说讲法。
“等?”
“我是说——”
“还有,我昨晚跟我哥发微信了,我说年底实习,我申请上海的医院。他没回我。你早上看他有不对劲吗?”又说:“我不是想逃,哎操,说是也是啦。我想安顿好就把我妈接过去,我哥就彻底自由了。他是驴我也要帮他卸磨。超哥,我哥那人越来越贱,只能你把所有的爱都告诉他,把他带走。”
他语塞。他看颜家宝同样是淡褐的瞳色,心上压事时嘴角朝下。正要再说什么,背后有喊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