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场仗,父皇却又昏迷不醒,若再被人知道本王身子不适,必定人心惶惶影响士气。万一走漏风声被城中敌军知晓,后果更是不堪设想。”
沈亦澈咬着牙说出自己心中的思量,他将脖子上挂着的那个琉璃瓶捏在眼前,既然知道每次是因为想起宋然才会如此难受,那接下来在回去之前他都控制自己不去想了就是。
宋然在京都的日子也不好过。宁王监国后派了许多御林军将宸王府包围起来,说是时下境况特殊为了保护宸王的家眷,实则就是软禁,柳一一和段金蕊写的几封家书都被宁王的人截下。
宋然知道如今这样,父亲必然很担心自己,又不能与父亲通信,十分发愁,经常夜里都睡不着觉。
不知何时起,入夜后到了该安寝的时辰,她便能听到外面有人在吹埙。
现在宸王府被围的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,更遑论有外人进来,她想着这人应该不在府里。
此人吹埙时所在的地方应该离宸王府不远,那埙声虽然有些遥远,却能差不多让宋然在蘅芜阁听得真切。
埙声悠长绵绵不绝,她每每夜里觉得焦灼难以入眠时,那人的埙声响起却总是让她慢慢安下心来,生出几分睡意。
她之前每日都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