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诚瞥了一眼罪魁祸首,没什么反应,应该是没发现。
他又往下看,学校的校裤做得很宽松,就是为了方便运动,但这种设计也有不好的地方,到处都是折起来的褶皱,尤其是大腿往上腰往下那一截,堆叠的布料是最多的。
肖诚没从那些地方发现什么异样。
陆言没反应。
肖诚往后靠在椅背上,忍着汹涌而来的那股情/欲,脑子里反复在思考一句话——
血族是无性繁殖吗,定力这么强?
陆言给肖诚包扎完,正准备把医疗箱发回去,就看见肖诚慵懒地靠在椅子里,眼尾不知道什么原因带点薄红,染得整双眼睛都多了几分说不出来的暧昧。
陆言虽然知道肖诚刚才在打什么心思,但顶多是觉得好笑,没往细里深想,这会看见肖诚这副样子,很自然地把原因跟他手上的那道伤联想在了一块。
他放好东西,回头招呼肖诚,“去校医室。”
肖诚吐出一口热气,“没事。”
陆言懒得跟他废话,伸手就去拉肖诚的手臂,没想到刚碰上去就被按住了,肖诚的手掌覆在他的手背上,温度高得不正常,陆言甚至觉得自己被烫着了,手指下意识蜷曲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