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到他的意思,叹了口气,“算了。”
这句话听在肖诚耳朵里,不知道为什么就跟根刺一样,扎得他难受,他追问:“什么算了?”
陆言想了想,觉得自己还是有点操之过急,没跟肖诚解释,只说了一句“没什么。”
肖诚还要继续追问,但偏偏这个时候教务处来人了,找陆言有事,当事人走了,两位校报的负责人也没有继续留在这的理由了,他们本来还打算继续在委员身上争取一下,但看了看后者的脸色,没敢留,麻溜地滚了。
最后广播室只剩肖诚一个人在苦苦琢磨——
陆言刚才那句算了到底算了什么。
不知道教务处是什么顶天的大事,把陆言叫去了十几分钟也没见回来,肖诚左等右等等不来人,心里烦躁,干脆趴在桌子上,闭着眼睛沉思。
这算是他的一个小习惯,心里有邪火的时候就喜欢这么干。他能在封闭的视线里构建出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,治疗心绪不宁有奇效。
陆言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——
肖诚头枕在手臂上,眼睛闭着,长长的睫毛搭在上面,浅蓝色的校服随他的呼吸,时不时地陷下去一个凹痕。
广播室里灯太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