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”陆言摇了摇头,随便在树荫下找了个位置坐下来,手在衣领上又扯了两把,露出来的皮肤更多了。
陆言说的那句“没事”还真不是跟肖诚客气,他很清楚自己的体力,照平常来算,别说八百了,就是十个八百也不至于这样。
这种疲惫感来得莫名其妙,不像是体力不支的情况,但要陆言自己说,他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。
陆言手撑着额头,正在努力缓解那股不适感,右脸突然贴上一个东西,冰冰凉凉的,还有点潮湿。
陆言愣了一下,下意识接住。
是瓶矿泉水,冰的,还在往外冒凉气,瓶身上笼着一层细细小小的水珠。有一只手正拎着瓶盖,手指修长,指甲修得整整齐齐。
等陆言把水接过去,那只手就撤回去了。
肖诚在陆言旁边找了个地方坐下。
陆言也没客气,直接拧开瓶盖喝了一口,笑笑,“骚哥来兜售矿泉水的?”
肖诚侧过头,正好看见陆言在喝水,喉结顺着脖颈往下动了一下,他看了一眼就没看了,听到陆言这话跟着笑了一下,“开玩笑,我是来送温暖的。”
他又问:“你中暑了?”
九月底将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