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一直心不在焉,想着沈清言怎么还未进宫。
她早早便让红烛去宫门前守着,好让沈清言一进宫,她便知道。
不过是女儿家心思,想在及笄这么重要的一天,得到心上人的祝福。
宋攸宁满怀期待,从上午等至太阳落山,也未等到红烛的呼唤。
期待如一盆旺火,被冷水慢慢浇灭。
她不甘心,俏脸上露出些微委屈,提起长裙走至宫门。
红妆美人步履匆匆,眉间红莲灼灼生华,长裙覆地,路上仆人无不惊艳。
终究没有意外。
夕阳余晖下,紧闭宫门前,只有一个垂头丧气的红烛。
宋攸宁难受极了,沈清言明明答应她要来,却这般食言。
“公主。”红烛小声喊她。
宋攸宁眸中尽是失落,回她:“我们回宫吧。”
红烛点头,“好。”
平时宋攸宁难受都会食欲大增,今日却没了食欲。
她一动不动望着床头那把剑,之前醉酒她忘记将剑归还,她便仍旧放于床上。
那日树下的如玉公子轻声说“好”,今日便忘了个透。
这可是她的及笄日,这辈子就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