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要溢出来了,她将香囊塞进他手里,“全天下就你一人得过本公主亲手绣的香囊,你自然得说好看。”
柔荑碰到大手,他手心有一层薄茧,温暖宽阔,衬得她的手越发小巧。
宋攸宁醉意未散,行事随心所欲。
她现在就一把抓住沈清言的手,仰起头傻笑,“你的手好大啊,可以放下两个我的手。”
红烛深觉公主和镇北王在一起时不仅不能看,还不能听,她虽未喝酒,可脸上的红云并不比宋攸宁的少。
身为一个听了许多恋人事迹的小丫鬟,她对公主怀有深深的担忧,她虽未经历过□□,可从她知道的那些男女故事来看,公主这般主动,会让男子不适的。
红烛轻叹一声,为公主操碎了心,默默挪开几步。
沈清言耳朵逐渐变红,知道宋攸宁喝醉了,不能趁人之危,他轻咳一声,慢慢抽回手。
谁知宋攸宁直接双手环住他,还靠上小脑袋,傻兮兮说:“我脸上好热,快让我靠一靠你这块冰。”
沈清言眸色微变,玄衣清俊,挺拔如松,任由怀中姑娘抱着,不知该作何反应。
宋攸宁蹙起眉,慢慢挪到另一边,小声嘟囔:“不是大冰块吗,怎么一会儿比我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