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来越搞不清这位皇后的想法了,点头道:“是。”
说完便快步跟上宋攸宁与红烛。
这两人走得慢,宋攸宁还絮絮叨叨的,偏生红烛还一句都听不懂。
宋攸宁委屈念叨:“剑真的好冷啊。”
“床还好硬,又丑,一点都配不上我。”
“谁说我是避雷剑的,我比那两根傻剑好看那么多。”
红烛皱起眉,小声嘀咕道:“公主今日与那把剑一同睡觉,不会做了什么奇怪的梦吧。”
她暗暗想,今日回去定要将那把剑拿开。
嬷嬷并未跟上两人,按皇后的话,只需看着昭庆公主进长乐宫便行。
春日里的花开得绚烂,柳树微扬,碧波轻泛,春风轻拂,吹散宋攸宁些微醉意。
前方树下一对璧人正在交谈,两人都在笑,远远瞧着,便觉赏心悦目。
宋攸宁睁大水眸,瞳中闪过懵懂,问红烛:“那是沈清言吧?”
红烛轻咽一口气,皱起小脸道:“是。”
宋攸宁一听就不开心了,蹙起黛眉,娇声道:“沈清言是我的未婚夫,他怎么能和别的女子如此亲近!”
红烛无奈扶额,小声道:“公主,镇北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