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攸宁小手一拍,溅起一些热水,洒到她脸上,她胡乱一擦,小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。
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自然不会是人为改变。如此想来,便是老天爷赐字。这样的事,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红烛立即捂住眼睛,慌张道:“公主,我什么都没看见。”
宋攸宁看向她:“……”
她捏住木桶两橼,心里有了计较,轻舒一口气,“无事,伺候我更衣吧。”
多半和那把剑有关,她要去问问沈清言。
才更完衣,她就让红烛一个人呆着,自己跑去沈清言的帐篷。
帐篷里只有沈清言一个人。
时辰颇早,她走进时,沈清言才从榻上坐起,白色亵衣微敞,清冷的眸子望向她,显出几分意外。
宋攸宁步子越走越慢,刚起的沈清言比平日多了几分慵懒,她脸微红,眨巴眼问:“你怎么起这么晚?”
沈清言掀开被子,抬眼问:“公主有要紧事?”
大清早闯入男人的帐篷,实在胆大妄为。
宋攸宁声音极小,解释道:“周围都没人看到。”
沈清言无奈道:“以后别乱闯别人的帐篷。”
宋攸宁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