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好词。
沈清言慢慢骑着马,很是闲适,“这种事,知道了是要被灭口的。”
宋攸宁觉得周身都变冷了,故作天真道:“可这事和我舅舅有关,你怎么能灭我口?”
沈清言轻笑:“有何不可?”
宋攸宁一时委屈,觉着这人冷情冷心,她刚刚为了不让二哥哥伤他,可是那么废力的哭喊了许久,他却想要杀她灭口,于是嚷嚷着:“我不问了!”
沈清言笑:“嗯。”
骑着马晃了一会儿,她颠得极难受,沈清言却忽然停下,拿了弓箭向远方射去。
“吼!”
声音震慑山林,接着是鸟儿挥翅飞散的声音 。
宋攸宁瞬间清醒,眨巴眼问:“这是……大虫?”
“是。”
宋攸宁过去总觉着狩猎好玩,回回羡慕那些男眷,可这回经历,她只想坐在炭火旁昏昏欲睡四五天,太吓人了。
她话说得结结巴巴:“你……你要去杀大虫?”
沈清言早已起身,在空中丢下轻飘飘一个字:“嗯。”
宋攸宁之前总感叹沈清言长了副书生模样,不知哪来的“玉面阎王”之称,现在却只希望他能少点血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