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眼皮似铁一般重,撑不住睡了过去,也没有变成一把剑的印象,想是睡太熟,变成剑后也在睡,便没有感觉。
心情甚好,便想着出宫去玩。
大楚民风开放,女子在外玩耍也不足为怪。出宫有些麻烦,可她过去常常溜出去,也不带什么侍女,那守门的侍卫早已熟悉她,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出门。
谁想今日那里竟换了个侍卫,浩然正气一张脸,哪管她以公主之位威逼利诱,那侍卫目视前方,就是不让她出门。
宋攸宁与那侍卫僵持在那,谁也不肯退让。
“出宫多大点事,你怎就死脑筋认那令牌呢?”
侍卫面无表情,说:“公主无需再费口舌,按规矩,没有出宫令牌是不得放人的。”
宋攸宁苦恼,那出宫令牌得去父皇那儿要,她不愿去,自然没有。
她公主之位,也不能硬闯,只能蹬着那侍卫。
这样不知变通,真是块榆木疙瘩。
她脑海里想到另一块榆木疙瘩,谁成想,刚想到他,他便来了。
沈清言穿着浅紫色朝服,金缕线在长袖上绣成几朵云纹,身姿修长,肤色极白,矜贵冷峻。
与他那几位同僚一道走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