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。
听了原委后便喊了沈清言来。
那日的沈清言一袭玄色練衫,长身玉立,他进去时,她正哭的厉害。
父皇质问沈清言,他丝毫不辩解,她更加委屈,父皇便退了这门亲事。
没想过事情还有另外的真相。
不过沈清言惹她不快的事情甚多,次次让她险些吐血。去岁上元节,她邀他一道赏河灯,他却说要练剑,她心里苦闷,不顾身份咒他“与剑过一辈子。”
退了也好。
这些腌臜事想得她头晕,又昏了过去。
宋攸宁许久不发出声音,原先杵在一旁不知该做何动作的沈清言复又蹲下,试探地问:“公主?”
没有回应。
抄手游廊里走来几个婢女,皆年岁不大,着绿色小袄,可爱靓丽。
其中一人随意一瞥,竟见主子半蹲在地上,和一把剑讲话。
她用手肘轻戳旁边的婢女,一行人见了此情此景都睁大了眼,面面相觑。
——
长乐宫。
圆桌上摆的茶水已撤了三次,收拾桌子的婢女们轻声交谈:
“公主再不醒来,就要过了午膳时辰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