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了,想草草结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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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过了两日,这天早起到处都没有看到慕良卿的身影,只在桌子上发现了一张字条:
[师父,良卿有事出去一下。]
习修谨皱着眉看着慕良卿留下的纸条,也就由他去了。
却没想到,晚上慕良卿是带着一身血回来的,可是把他吓得不轻。
“没事的师父,这些都不是良卿的血哦。”良卿笑眯眯地安慰道。
“你去哪儿了?怎么弄成……这个样子。”习修谨铁青着脸,将他身上的血衣剥下来,然后施法凝了一个巨大的水球从他的头上劈头盖脸的浇了下来。
慕良卿脸上的笑容更浓了,他任由习修谨将他抱起来放到了浴桶里,“去杀了几个人而已。”
这得杀多少人才能把衣服全染成黑色,习修谨暗自心惊不已,“为什么要杀人?”
“唔……”良卿想了半天,“想杀就杀喽,杀人还需要理由吗?”他反问道。
“杀人是不对的,”习修谨一边用手巾搓洗着他身上的血污,一边规劝道:“虽然这里没有法律,但也不能把人命当做草芥。”
浴桶里的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污浊不堪,慕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