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情,也不好发作,僵了半天,无可奈何的失笑道:“厉害,我的阿卿最厉害了,不过阿卿要注意安全,千万别与他走的太近。”
“放心吧白哥哥,良卿晓得的。”
将白护法应付过去之后,慕良卿就收了表情,面若冰爽的将两间镜收了起来。
从那天以后,每隔两三天,白岑就会主动联络他一次,不过他现在不想看见他,他怕自己隐藏不住眼中的恨意与杀意,被对方看出端倪。
血海深仇,刻骨崩心,时日曷丧,与汝偕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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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轮圆月挂在天上,夜色澄明,风清月朗。
细碎的月光洒落在庭院中,映照着两道人影。习修谨坐在石椅上,听着树上白花在微风轻拂下瑟瑟作响,这段时间,他差不多快在这块地方安家了。
自从慕良卿梨花带雨的哭过一回之后,就变得特别粘自己,动不动就拉拉小手抱一下,见不到自己就“师父,师父”的到处喊,索性他就从书房搬到了院里。
此时慕良卿正在院子的一角摆弄着他自己种下的灵植,走动时,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若隐若现。
习修谨看着他觉得有点不对劲,可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,于是就眯缝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