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是有意不理他,仿佛成了把主仆有别四字深深地刻进了骨子里的人。
她大可不必如此的。
莲钦透过窗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楚棠,曲指叩了叩桌面,发出“笃笃笃”的声音。
楚棠闻声提了裙便从外进来给他沏茶。
今日她口脂颜色淡淡的,与她这一身很相配。脖颈还是那般白皙秀颀,却没见了他送的玉坠。
“吾给你的坠子呢?”他淡扫一眼楚棠,语气有些不爽。
显然是没有料到莲钦会突然开口,楚棠沏茶的手抖了抖,洒了些水在桌面上。她掏出绢帕来拭去桌面的水渍,心虚回道:“我见与今日的衣裳不相配,便摘了。”
这谎撒得真够拙劣的,莲钦腹诽着。
“吾觉得还挺配的。”他端起沏好的茶轻抿一口,深沉不见底的眸子望向楚棠,叫人难察喜怒。
“那下次再戴。”她顺着他的话来,不打算与他对着干。她哪儿说得过他呢?黑的只怕都能叫他给颠成白的,谁叫她欠他烟珠呢?
下次她也不戴!
她趁他低头朝他吐舌,谁知却被抓了个正着。楚棠不知所措的挠了挠头,立马欠身跑开。那珠帘相撞的激烈程度足以反应出她有多窘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