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细嫩娇小的莲足若是留了疤可真是憾事,眼下那莲足只怕和猪蹄没甚区别了吧?
“抹了。”
她弱弱的回他,将被烫时她便忙浇了凉水。但药却只随意抹了些,也不知管不管用,会不会留下疤痕。
莲钦没再说话,屋内片刻无言。楚棠便只当他是随口一问。哪只莲钦却突然起身走到她身边撩袍蹲下,擒了她的猪脚儿,脱了她的鞋袜。
只见那右半边的脚背通红,还起了些水泡,确是有些骇人,果真是和猪蹄没甚区别了。
这就是抹了药?也不知抹得是什么无用的药。他轻抚了那红肿,引得楚棠娇声呼痛。
“啊…疼。”
她缩了缩脚,似乎连脚趾头都疼得不得了。
“疼才好,长记性。”
莲钦睨了她一眼,冷酷无情的开口。遂又起身走至里间拿了白瓷小瓶出来,给她重新抹药。
他的指腹带了清凉的膏药点上了她那红肿的脚背,叫她火热的蹄子顿时降温了不少,先前一直闹她的疼痛也瞬时减了几分。她悄悄的看他的眉眼,似乎比平日温柔些。又看了看他的冠发,他的鬓角,楚棠竟觉得心里暖暖的。莲钦即使蹲着,都几乎和她持平,若不是他低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