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最先反应过来,看到楚棠后屁颠屁颠的奔向了她。她弯腰将楠楠子抱起,挑衅的看了一眼那被当场抓包的人,平日里总是傲娇的说楠楠子到处掉毛,今日还不是趁她不在放肆吃她家楠楠子的豆腐?
元宝撇了撇嘴啐她:“臭丫头。”
她没搭理他,今日无心和元宝斗嘴,因为她还有一件大事要干。
前些日子来府上做客的人送了些据说是打皇城来的酒,说是比空桑楼的还要好上几分。她心里痒痒得很,空桑楼的吃不到,这就在眼前的总吃得吧?正好今日莲钦不在,她将楠楠子放回房间便蹑手蹑脚的跑到酒窖偷吃起了那酒来。揭开红布浅尝了一小口,有些甜,似果酿但又比果酿香甜浓烈,确是不同于普通的酒,只是和空桑的酒比不比得她也不晓得。但总归是不赖的!不知不觉楚棠便吃了小半坛,平日可以吃一整坛的她竟就觉得头晕晕起来,额间也渐渐地冒出了细汗。她也不敢吃太多,便住了口。临走时还不忘往方才吃过的那坛里掺了些水。
出了酒窖的她有些飘飘然,心想着这酒后劲还挺大的。她越走越热,回到房间便执了团扇来扇风。之后又拿出了那本《宣和遗事》,只将翻开扉页她便吓了一跳,这哪是甚么话本?
那书页上赤裸的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