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找到邻近的桌子把东西落下。
她叉起一块培根,没有立刻吃,只是放在眼前端详片刻,才想起来放入嘴中。
“能回来吗?”毕颂没听到她的回应,又重复问了一次。他的声线低沉平稳,隔着耳机听起来更是温和。
“嗯。能。我明天就回去。”
她拿着电话。只觉得惋惜,怎么这么优秀的男人自己就爱不上呢。
这么多年过去了,即使她脱离了那份穷苦,可对于金钱的追求是天性,刻在骨子里,她自己都坦然承认。
宋阳走了之后,她不以为然,甚至觉得是一种解放。
怎样的解放?
她可以坦然接受对她趋之若鹜的富商的礼物,把它们像小山似的堆在家里,然后在无聊的时候打开,一一翻拣这些闪着光芒的东西。
她可以自由自在地在舞会中攀搭上向她伸出的每一只手,然后在舞池里随着众人翩跹起舞。
她打扮的或甜美或温柔去迎合想要和她约会的制片人和导演。
她会不经意地抬眸、回首、轻挽垂在脸侧的鬓发,用细微的一举一动来暗示他们:你还有机会。
关昼说这么多年她的演技一直没长。
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