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碰了碰她,也随她往后望。“看什么呢?”
易茗恍惚了一瞬,随即转身坐好:“没什么。再喝一杯?”
“好啊。”说着也给自己满上。
最后一晚,不少人都喝得晕晕乎乎,然后被叁两个人勾肩搭背地架上了楼。不少人浑身酒气路过时都不忘和她打声招呼:“早点上去啊。”易茗等待众人都离开得差不多时才上去。
宋阳是猜准了时候上来的。刚才人多眼杂,认不出他来,他端着一迭餐盘就凑了过去。可不少人渐渐离场就容易被认出来,所以他先离开了,在半山腰的便利店坐着。
笃笃的隐约敲击声穿过来,她披上外衣去给他开门,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回到了床上。
宋阳坐在椅子上,看着她的后脑勺,有些无措。毕颂是聪明人,深谙他们想要拿下这次招标图的不是钱,他们的目标更长远。政府的标要是拿下了,其实是为自己竖立了一个招牌。毕竟由政府审批通过的东西,谁还会不放心。同时也是明着暗着彰显他们在这一层有关系。所以毕颂就抓着这一点,死死咬住,要求提得苛刻严峻。
宋阳硬是蹲了他这么长一段时间,才把招标给谈妥。他得抓住来之不易的转机
很多原因他都想和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