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去问过他吗?”
“没有。”她闷声说。
“行。你们两就这样耗着吧。”关昼深觉无奈。拎着包就离开了。
易茗侧着脸,一双哭得红肿的眼露了出来。
问过的。她问过的。
宋阳捂着电话从混乱的夜场里走了出来。依靠在沙发上的男男女女皆想开口拦住他,杂七杂八地叫了一片:“宋哥”“阳子”“阳哥”。
外人叫他有千百种叫法。
“公司里来了电话。”他和众人打了个招呼。
“阳哥。新城区这边的事儿完了。对方的尾款也打过来了。我明个就回去。”邓睿看着桌子上的点钞机运作,到底还是有些骄傲的。他第一次没让阳哥经手就把活给办了。
“行。等你回来。我让底下人给你办个庆功宴。”宋阳笑了,笑他没出息。
“别,阳哥,我可受不起。你多给我点奖金就行了。”邓睿在那头看着一沓一沓的钱往银行里存,自然眼红。
“行啊。”他拍了拍贴满小广告的电线杆。
外面的温度比室内低得多,冷空气进入胸腔几乎把肺部的浑浊气息都给挤压出来。
对街的霓虹灯黯淡。不远处的十字路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