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不肯迈出那一步。
关昼倒有几次不经意地旁敲侧击并进行了一番规劝。这两个人,怎么这么不省事儿啊。
宋阳在外市奔波了一个月了,事情才有了点雏形。每到一个地方,他就给易茗发一个定位。易茗也会专门打开手机地图去看。
要,原谅他吗?
宋阳是晚上回来的。家里没开灯。
可预料的失落与颓唐。
他单手推开卧室的门,脱了外套。
室温正常,不觉得冷,他推着门,脚步一顿,站在门口,没敢进去。
床上依稀可见一个人形的小包。他心里又充盈起来,不再空荡。
他又阖上门。走到床边。
易茗侧着身子,卷发散在耳侧,露出小巧的下巴,细白的耳垂。
一只手撑在她身侧的地方,他圈住了身下的人。俯身去吻她的耳垂。
“还疼吗?”他问低声问。仅有的温柔和低姿态都给了她。
这一句话一出口,易茗就知道自己哪还有继续僵持的余地。
她鼻头发酸,伸手去抵住他的胸膛,眨眼憋住泪:“你说呢?”
他拨开她披散的头发,去看她颈侧的皮肉。一片光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