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的时候,拔高了不少,也有了自己的想法,或许隔几年他就能明白自己的苦心,并非她不想,只不过她不能:“不可以,斐之,你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吗?你怎么能笃定她值得你抛弃很多东西?”
沉斐之有些不明白沉菀的话,他在零星的语言中摸索出她的意思,想要用语言构建出一个她,给她在沉菀面前争取一个好印象:“她很好,虽然有点傻。”
说着他竟然放松下来,细细想他们两个呆在一起的时候:“有时有点气人,但是还好,就是有点不听话,不过也还可以。”
半天才发现,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什么,只是她过于鲜活,用所有的语言都显得有些干巴巴,丝毫展现不出她半点好的地方。
沉菀是过来人,只看他的神态,就知道沉斐之真的是陷进去了:“你才和她接触多久?半年?”
真正意义来说还不到半年,但是他不由拉长了这个长度:“两年多。”他补充,“高一开始就是同学。”
“斐之,我听过她和,”沉菀长着口,久久才把下半句接下去:“她继父的事情。”
“她的家庭不是她能选择的!”沉斐之不知道沉菀为何拿这件事情大做文章,不由生气起来,这是她的痛苦,谁也不能把这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