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肯跟他说,哪怕是一句话,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要从别人那里知道。
他又不争气在想,晚上那么冷,不知道有没有着凉。
林青有时候觉得世界很小,兜兜转转和左枢又成了同桌,左枢说是他和老陈申请的,她倍感意外,左枢吞吞吐吐地说,那天办案民警是他爸爸,知道她最近发生的事情,但是事情比她想的还要麻烦。
他们穿过花坛,往操场的长椅走。
“田老板好像还没有放弃。”
林青抿着嘴,倒生出了几分凄凉的美感:“为什么,他不是已经进监狱了吗?”
“最近接到线人的消息,虽然他进了监狱,但是田老板那边。”左枢观察林青的表情,拿捏着语言:“田老板的线查了很久,他做事太过精明,每次都摘得干干净净,没有什么证据可以抓他。”
大概是因为左枢什么都知道,不必费心说导致她竟然生出了安心的感觉,她也把这种心安归功于他有一个警察父亲,毕竟了拯救,而她想着的父亲也是那样的,挺拔的站在阳光底下:“那我是不是?”
“那种事情不会再发生的,你放心吧。”左枢身上带着淡淡的责任感,不久前他爸和他在吃饭的时候突然谈到社会新闻的问题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