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身体,再一次和这个世界割开。
同行的警察也沉默了,出警的人中没有女警察,几个人站在门口,一时也手足无措,不知道怎么解决。
沈斐之三两步跨走,快速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,蹲下身子才发现,她身上竟然没有一块是原来的肤色,尤其是额头,红肿得严重,有一小块已经起了痂,语言是多么没有重量,轻飘飘的,他的话通通噎在了喉咙。
她用沈斐之的校服把自己的上半身包起来,用一只手把校服拉在一起,确认自己没有露出一点,才勉强动起来,想要从地上爬起来。
沈斐之想帮助她站起来,只是碰到她的肩膀,就被躲开了。
“林青。”
“我自己可以起来。”她低着头,甚至不敢看他,怕他眼里有一点同情,都会让她溃不成军,用手肘勉强支撑自己,轻轻摆开了沈斐之再次伸来的手。
多么狼狈,她赤裸裸将所有的不幸,所有的屈辱,全部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铺陈开来,每一点都是她想藏起来的,那些宁愿永远永远封在密不透风的盒子里面不堪,现在她却保留不了一点尊严,甚至比昨天晚上还要感到屈辱。
林青抓着校服,忍着阵痛,把自己抬起来,但是并不如她的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