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早,估计会迷路。不过不怕,你不久,你找她给你带路。”
“滴”
陈富国停止了推搡,沈斐之也停了下来,他们两又同时沉默了。
“滴”
“滴”
林青感觉自己敲了好久,力气被耗费了,还是没用吗?她环顾了一下四周,寻找有没有什么可以弄出声音的东西,只有那把第一次找就否定掉的床头桌,那是一个长方形的床头桌,分成上下两层,都是实木,约有70cm。
一个成年男人抬起来都不轻松,更别说一个受了伤的女孩。
但是林青没得选,她必须试一试。
她靠着墙,慢慢站起来,还没彻底站起来她就开始有点喘了,鼻子流出热气,喷洒到她的嘴唇,烫的。
第一步就软了腿,身体和地板撞到了一起,好冷,她的手臂接触到了冰冷的地板,她想逃离,却无处可藏,只能勉强撑着身子爬过去。
“滴”
“滴”
“滴”
这次沈斐之没有沉住气,他只记得“带路”这两个字,其他的异常都给忽略了,比如陈富国额头上面的汗。
他好似看到了林青洁白手腕上面出现了伤痕,血顺着伤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