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一条,用高汤浇的,虽然不见一点肉,但汤是骨头熬的,很浓。还很香。明海拒绝。
苏听捧着碗,惊讶极了。他在断食,已是第二天。
他心中好像在做某个决定。
从寺院里出来得匆忙,她只带了两天的衣服。爬山回来,衣裙湿透,她跑去洗澡。洗了一会儿,她忽地“呀”了一声,居然变冷水了。
山里的水是沁骨凉的,虽是夏天,但苏听怕冷。
明海敲了敲门,问:“怎么了?”
苏听说,“你进一进来。”
外面静了许久。
终于,他推开了那道门。
她裹着大浴巾看他,唇动了动,说:“没有热水了。”
明海看到她胸口上一粒极小的红痣。
他抿了抿唇,走过去帮她调出热水。又听见她说:“我的衣服都脏了,来不及洗。”
明海离开,再折回时,隔着门缝递给她,是他的衬衣和五分裤,还体贴地将一件打底紧身白色背心一并给了她当内衣。
苏听穿着他的衣服出来。又宽又空,但挡不住玲珑浮凸的好身材。
明海觉得很饥饿。
苏听将洗好的衣服晾晒好了,才发现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