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要不高兴。
“不认识。”其他温氏弟子纷纷说。
那女弟子也是个脾气冲动的,直接走到严初瑶面前,冷着脸问:“你一直看我们作甚?”难不成是和他们温家有仇的?
严初瑶打量他们,问道:“你是温情?”
在场的温氏弟子恍然,原来是为温情来的。难不成这姑娘是冷少主的爱慕者,知道他们温氏的小公主要和冷少主结为双修道侣,过来找麻烦的?
也不怪他们这么想,因为这种事最近已经发生过几次,冷樊成为天枢宫的少宫主后,资质、修为和地位都不低,也是年轻一代的俊杰,让不少女修芳心暗许,对即将和冷少主结为道侣的温情自然不满。
温氏的女弟子神色稍缓,说道:“我不是温情,我是温柔。”
“温情呢?”严初瑶不耐烦地问。
“她不在,你要找她的话,等双修大典那日便可以看到她。”
等到双修大典那日,那些女修再爱慕冷樊,估计也不敢破坏温冷两家的大典。
严初瑶冷冰冰地说:“我定会找她的。”
说着,她骄傲地调头就走,那傲然的姿态,更让温氏族人认为,这是个爱慕冷樊的女修。
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