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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?”宁遇洲又是一笑,虽然笑得极为温煦和气,隐约又透着几分无言的孤傲,“我和那些凡人自是不同。”
闻翘瞅着他,顿时有一种自己也是被他脾睨的凡人的一员。
“你不用担心我,我心里有数,不会做自己做不到的事。”
闻翘想了想,觉得他说得挺对的,他从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,若是做不到,也会明明白白地说出来,不会打肿脸充胖子。
闻翘在药房里陪了宁遇洲一日,接着又跑得不见人影。
宁遇洲:“……”
连续几日都见她往外面跑,宁遇洲每次炼完丹后,转头看到身后空空如也的地方,忍不住捂着额,低低地笑了一声。
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。
不过短短几十年,他竟然已经习惯她的陪伴,无法想像曾经那些没有她的日子里,他是如何渡过的。那些记忆已经十分模糊,竟然已经想不起来。
原本以为是自己陪她,却未想,原来是她主动留下陪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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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翘其实没去哪里,而是带着云兽在广场边蹲守。
她惦记着那日云兽的话,想知道到底是谁偷了她给云兽的果子,所以这些